第二天早上,鉴于韩远的“大男人当疼老婆,具体表现为自己早起老婆可以赖床”主义,他得先走,当藏起来的那个人。所以当谢临清揉着眼睛光着脚下地,习惯性去煮牛奶的时候,发现牛奶已经煮好了。旁边还放着张纸条:“隔三日,见一面,储足难耐,再相见。提示:作为一个新时代建筑设计师,你男人对于自己的恋爱一直很有规划。”* y& a" B I- r" Q5 {' b% e7 B! p
谢临清一边看一边笑,从他们认识以来他就一直对韩远的大男子主义听之任之,表示自己高风亮节胸怀宽广,不屑于计较口头便宜——只除了在床上的时候,谢临清认为两个男人恋爱的最大好处之一就在于公平,哥们儿恋人嘛,还谦让个毛,所以当然也就没有不能反攻的道理!% K5 h5 a2 x" A+ }* t
但是起义屡屡被镇压。 ! i6 o2 U: p8 U9 X: F4 K 谢临清急了什么都干过,抓啃踢打咬——每当这种时候韩远就会very happy地说:“继续,我不会生气的,作为一个大男人我心胸宽广……”( V8 o7 r" U& q/ \( L7 D
下场是被谢临清勒令独宿书房一个月,从此颇为收敛,但在某些原则问题上仍然死不让步,继续进行着镇压人民革命的罪恶运动。: t1 z* q5 |7 W
5 @! p X6 T% Z. n+ K 一边胡思乱想着,谢临清一边喝完了牛奶(难得那个远庖厨的家伙做了顿早饭),套了身休闲装就优哉游哉地出了门儿,去寻找捉迷藏的第一站。 3 X8 b7 q d+ x1 c# x2 g- t* O& f: }+ j" N4 k* H+ q7 `" a
这个事儿的起因是这样的:他们已经恋爱了七年了,切确地说是同居都四年了!2 g7 C* z2 W5 Q$ Z6 E' a F" o
这段时间两人都有点儿忐忑,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对于他们这种一人缺了一根筋,合起来简称二缺情侣的人来说,是个不啻于物价上涨的大问题——尤其是这玩意儿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爆发。2 s# ^6 v: b S S
再加之他们最近作也忙,好久都没能安安静静说上会儿话。每天一个白天到家一个晚上到家,活像俩陌生人。即所谓:“可以同在一个屋檐下,但不能同在一个房间里。”2 n4 B" T# w/ r6 i
他们都不想变成那样。* d- O y5 H1 _4 N% N8 S